top of page
搜尋

第八章 有人设置了禁飞区

已更新:2021年11月29日



2017年左右,我看到网上有一个特别离谱的说法,说2012年12月21日,世界毁灭的灾难已经确定发生过,人类已经灭亡了,现在走动在地球上的我们,只是另一个维度存在的意识或者假象,这种年轻人开的玩笑,对我的认识能力来说已经超纲了。不过我确实经常在感叹,这些年的时间的流速好像比以前快了。


想想以前,在太子山下学习和玩耍的时候,每天都特别长,太阳似乎永远不会落山;后来上大学也是这样,在清华校园里,太阳似乎一直挂在不远处教学楼的飞檐,从宿舍到教室和图书馆的路上,可以发生很多故事,每一个故事里,现在还能听到时间缓慢的滴答声。而现在,缓慢的滴答声没有了,周围似乎充满了快速奔驰的汽车声还有手机或者电脑中电子流的啸叫。


和同学们聊起来,大多数人都有这种感触,毕业后几十年很少来往的人,终于在微信里聚在了一起,身体怎么样,家庭怎么样,这些原来我不感兴趣的话题,竟然也能让我聊得很嗨,差不多也算是群里的活跃分子中的一个。有人说,老程,你这些年可是变化很大啊,其实真正熟悉我的人知道,真正的变化就是这几年而已。


你心情开朗起来,世界也会开朗起来;你把善意播撒出去,善意会以更快的速度为你成长。随着太子山翻译公司的业务不断增长,我开始在其它城市开设分公司,并且隐约有一个梦想,希望有一天,能够以某种方式,去帮助被糖尿病困扰的人,但是看看萨米·印金宁和他的维塔健康公司就知道,那需要很多钱。讲实话,我并没有高尚到为了解救天下受苦人而奋斗的境界,至少我认为自己还没有那么高尚,但是与众人分享这种想法确实是有的,模模糊糊吧,等我有足够的钱,我就怎样怎样,可是究竟要怎么做,要多少才足够,却没有头绪。


不过我不是萨米·印金宁,我们虽然有看似相同的经历,但是文化理念不同,在做出要怎样做之前,我首先要弄清楚的是,低碳饮食明明在众多人身上都获得了成功,但是在官方机构、专家、媒体、医院等等公众可以接触的渠道,却没有一个正式的承认,究竟是个案的问题,还是从纯粹医学的角度,低碳饮食无法得到证实,或者还有什么其它的更深原因。


在飞速流逝又淡如白水的时光中,终于发生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捋一捋大概两件吧,这两件事终于解开了我心中的疑问。


第一件事是从一个大的范围上,我发现自己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聪明,我和绝大多数人都一直在受到欺骗。也许是因为工科出身的缘故,我比较喜欢新的、有科技感的东西,一方面是因为兴趣,另一方面也是希望自己不要落后时代太远。当无人机开始在市场上销售的时候,我选择了重量只有249克的大疆Mini 2,这个机型无需花时间上课学习和考证就能飞,正好适合我又能体验,又没有太多时间训练的特点。


我刚刚拿到无人机的时候,啥也不懂,直接兴冲冲地跑到一个附近中学的足球场上去试飞。打开了无人机电源,打开了遥控器电源,也都和手机连上了,却就是飞不起来,发动机根本就不转!我仔细一看,原来这个区域离温哥华国际机场太近,是一个禁飞区。无人机在这边是不让起飞的!这控制系统很先进,什么区域能飞还是不能飞,能飞多高,要不要批准,都能提示给你。


当然,为了飞行安全,无人机肯定是应该有飞行区域的区划,有禁止飞行的地方,有设定飞行高度的地方,这个完全可以理解。但是这也同时给我一个启发:很多事情并不是不能做,而是自己或是别人预先设置了障碍不让你去想,不让你去做。


这样的事情,如果单纯从哲理上来说,每个人都懂,但是如果不是亲身遇到一件具体的实例,你就无法知道一个简单的现象背后,隐藏着的是什么样让人啼笑皆非或者愤慨的逻辑,无人机这件事,让我联想起以前别人曾经用一个段子来考过我。


如果你想造一列火车,那么你的车轮宽度必须是四英尺又八点五英寸,也就是1435毫米,如果你不是按照这个标准,那么世界上没有可供你向前的铁轨,那么为什么是四英尺又八点五英寸,而不是其它呢?我最初看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想当然地认为,这是专家通过力学分析等等高深莫测的理论研究出来的,常人不可以对此有任何质疑,但是当答案揭晓后,真的让我大跌眼镜。现代铁路的铁轨间距是四英尺又八点五英寸,其原因是因为铁轨间距采用的是电车轮距的标准。


那么电车的标准又从何而来呢?原来电车的标准又是沿袭马车的轮距标准。


那么马车为何要采用这个标准呢?原来英国马路辙迹的宽度正是四英尺又八点五英寸。如果马车改用其他轮距,轮子很快会在英国的老路上撞坏。


那么英国马路的辙迹宽度又从何而来呢?答案是古罗马人。整个欧洲,包括英国的长途老路都是罗马人为其军队铺设的,而四英尺又八点五英寸正是罗马战车的宽度。


如果再追问一句,罗马战车的宽度又是怎么来的?答案非常简单,因为它正是牵引一辆战车的两匹马屁股的宽度。


段子到这里还没有结束,美国航天飞机的火箭助推器也摆脱不了马屁股的纠缠。原来火箭助推器造好之后要经过铁路运送,而铁路上必然有一些隧道,隧道的宽度又是仅比铁轨宽度增加一些。


最后,代表着现代科技最尖端的火箭助推器宽度竟然由2000年前的两匹马屁股所决定了。


在经历了无人机事件和马屁股宽度考题的回忆之后,我觉得自己似乎正在接近低碳饮食受到禁锢的原因,是不是在二甲双胍和胰岛素治疗糖尿病的铁定规则背后,也有着很久以前晃动着的马屁股呢?


带着这个疑问,我一有机会就会和当医生的同学或者朋友交流。究竟是为了什么,不为糖尿病患者提供高脂低碳饮食方案,而一定要用二甲双胍加胰岛素来解决,带给病人一生的痛苦。得到的回答大同小异,甚至几乎清一色一样的回答,作为医生,他们秉持的是需要经过无数临床验证的公理式方案,而不是个案;或者是缺乏科学依据的,没有在医学备案的,即使是成规模的的成功案例,都不能进入医院的正规治疗方案中,医学事关人命,不是做游戏等等这样一些说辞。


我按照追寻马屁股源头的方式继续问他们,那么那些经过临床验证的公理式方案是谁告诉你的呢?这时候得到的基本上是白眼,废话,当然是上学的时候教科书上教的,还有权威医疗机构发布的,还能是什么?按照这些治疗方案去做,即使出了问题,那也是教科书的问题;如果用了别的办法,万一出了问题,谁来承担这个责任,连病人也可能起诉你追究你,你没有办法为自己辩护。


好吧,那么我继续问他们,教科书是谁主编的呢?权威医疗机构发布的治疗方案,又是经过什么程序审查核准的呢?问题通常到了这里,就没法继续下去了,多数医生不关注这个,就像小学老师并不关注教材的审核过程一样,照着去做就可以了。


不过问题到这里,答案我自己也就有了,主编和审核的,当然是有权做这件事的人,你问谁有权?我告诉你,大多数有权做这件事的人都是身经百战的专家,无论是在专业领域,还是在人情世故方面,他们都是专家。那么他们是不是知道低碳饮食能够逆转糖尿病,我都已经知道,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


最后一个问题,他们既然知道,为什么不说呢?原因有两个,第一有利益,不愿意说;第二是就算想说也说不出来。


利益不用解释,无处不在,尤其是有权有势的人。

我们肯定知道世界各地都有一些关于医院的传闻。

有人去医院看医生,他的病症可能并不严重,但是医生却告诉他很严重;他的病症明明用某种便宜的药能够治好,医生却一定要给他开昂贵的药物;他的病明明已经好了,医生还是警告他,必须持续吃药,包括各种补品。

我们都知道医生为什么这样做,因为他的诊室里,每天都有医药公司的人偷偷把好处费或者是回扣塞进他的抽屉里。

医生是这样,给医生编教科书的人,难道不是这样?


至于想说说不出来这件事,也许有人会说,他既然是有权的人,怎么会说不出来?好吧,美国总统有权吧,可是特朗普还不是被脸书和油管禁言了?这是发生在2020年底的事情,事实上,在几年前我看懂这个问题的时候已经是这样,更早以前,甚至五十、一百年前也一直是这样,真正的话语权在媒体那里,媒体给你机会,你才能说,不给你机会,你无论是谁,都没有用。话又说回来,媒体也不是真正掌控话语权的人,真正的幕后老板,另有人在。


以美国为例,90%的媒体掌握在6个大公司手里,具体地说,六家大型的全球性公司分别是康卡斯特(Comcast)、维亚康姆(Viacom)、时代华纳(Time Warner)、哥伦比亚广播公司(CBS)、新闻集团(News Corporation)和迪士尼(Disney),他们共同控制着全国90%以上的印刷和电子媒体,包括有线电视、广播电视、广播、报纸、电影、视频游戏、图书出版、漫画等等。

无论是谁,要发表什么变革性的观点,都必须经过他们的同意,符合他们利益的就可以发表,不和他们心意的就会被噤声。


这样就很清楚了,再回头把这个链条重新串一下,医生明明知道低碳饮食可以逆转糖尿病,他们不说,至少不做肯定答复,一如既往的开出二甲双胍和胰岛素的药方,因为一方面有人给他们钱,另一方面针对低碳饮食又要求他们噤声,而且有能力让他们噤声。以前我总是把这种情况认为是医生的个人品质问题,现在我知道,并不是这样,在医生的背后,有一连串的人在起作用,先是有权的人,背后是媒体,再背后,是一个更加巨大的,无处不在的阴影,他们用各种办法,包括医学院的教科书,医学杂志上的论文,医疗机构的赞助,医生的“免费学术会议“等等,从各种渠道发出相同的声音,目的只有一个,给医生的治疗方案设置禁飞区,再由医生把这种禁飞区传递给患者,和关注这件事的人。


这就是我在那段时间醒悟的第二件事,低碳饮食逆转糖尿病的功效,是人为的被有意隐藏起来。


这种隐藏之所以能如此成功,首先是因为人们有着马屁股逻辑,对了,这个在学术上被称为路径依赖,就是人们习惯于遵照既定的规则做事,而不去过问这件事究竟是不是合理,不去想是不是有更好的办法。世界上就有那么一些人,利用人们的这个弱点去欺骗,受骗的人千千万万,当然也包括我。


其次,具体在低碳饮食上,就是习惯于遵照医嘱,一生依赖二甲双胍和胰岛素,有人打通从医药科学机构、教材编订到媒体到医生这一系列环节,异口同声地肯定路径依赖的正确性,对少数清醒的人,有良心的人,比如加拿大的沃特曼教授这样的人,就让他们无权通过有号召力的媒体,把真相讲述出来。


那么是谁呢?是谁在做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是谁有力量动员这么庞大的资源?再想想这样对谁有利?这个背后隐藏的的巨大阴影,当然也就呼之欲出了。为了利益,类似的事情还有很多。


烟草公司当年就专门请砖家做过吸烟有益健康的研究。其中有一家烟草公司,就以资助医生搞研究证明烟草有益健康的招术,不仅在大众媒体上做广告,还在医学杂志上做广告,等于是通过广告费支持了医学刊物的出版工作。它还在各种医学会议上现身,发放宣传资料和免费香烟,为医生提供专门的休息室,借此获得医学界的好感。凭借这一系列的营销活动,这家公司成功崛起,成为美国烟草业的一大巨头。


这些案例成功运作,令其他烟草公司又想出了新花样:成立医学公关部,专门负责通过医生和医学「发现」来进行营销。从 1942 年起就系统地在医学期刊上登广告,而在医学期刊上的广告,是披着「研究」外衣的。原来只要走对了门路,果然是可以把稻草变成黄金的。庆幸人们后来终于认清了真相。


但是烟草公司所开拓出来的营销方法,却仍在继续,并被日化、保健品、健康食品等公司持续发扬光大,医学期刊中受厂家赞助的「科研论文」仍然多如牛毛,不乏支持“吃糖有益健康”的,调子何其类似啊!


真想不到,一次无人机的试飞,让我想通了这件事,看来,以后我还是应该更多的尝试新鲜的东西,知道更多的被人设置了禁飞区的地方。不要让随便什么人都给我们设立禁飞区,尤其是思想和思路上的。我就要说出来,还要想办法飞出去。从这一点来说,我是一个很执拗的工科男,也算是一个很有个性的学霸。

18 次查看0 則留言

最新文章

查看全部

Comments


bottom of pa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