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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低碳饮食的前世今生

已更新:2021年12月20日



这些年,低碳饮食在一路争议中走过来,越来越得到主流的承认以至推荐,如同火烧穿了企图包裹它的纸张一样。低碳的科学原理其实很简单:我们身体的血糖,虽然受不少因素影响,但是最主要的来源,就是食物和饮料中的碳水化合物,就是过多的米面糖。那么解决糖尿病,控制血糖,限制碳水化合物的摄取,不就行了?但是就是寻常看不见,偶尔露峥嵘。


可是总有各种云山雾罩阻挡你的视线,比如说,人必须高碳水饮食的,否则营养不够;比如说,人类有史以来就是吃五谷杂粮;比如说,低碳的问题,头晕、疲惫和便秘如何解决?

即使面对如此严重的糖尿病大流行,每两个成年人就有一个血糖不正常,每年有百万计的人因此而死,经济负担也都无以为继了,我们还要固步自封,甚至要封杀一切可能的解决方案吗?人类都要去火星了,人工智能都要取代大脑了,你还要跟我说糖尿病永远无解?


对所有事物的认识都有个过程,人类曾以为地球是宇宙的中心,哥白尼的日心说都曾被认为大逆不道,发展到如今的大爆炸理论,人类也经历了数百年。对低碳饮食的认识,也一样有觉今是而昨非的经历。


最先开始,我没有经过任何人的耳提面命,纯粹是靠从网上找到的资料中摸索。我所认识的低碳,可能还不是那么严格,仅仅是放弃了主食,简单的说就是不吃米面糖。我的食物中还包括了玉米。那时候还没有对所有食物的营养成分做具体的检索和分析,玉米其实含有毕竟多的淀粉成分,这个一样是升血糖的。那时候我还没有完全放弃医药,还在服用二甲双胍,同时也时常服用巴西蜂胶,也许药物和蜂胶对血糖指标的影响混淆了饮食中存在的问题。


很快,这些模糊的认识,就让我付出了代价。在经历了最初的血糖指标飞流直下三千尺,从10.4下降到5.8之后,在一年左右的时间里,在我的“低碳”饮食加药物的作用下,我的糖化血红蛋白指标还都维持在5.7-5.8的水平,比较稳定,直到2015年的8月份。但是好景不长,接下来的两年时间,血糖又开始了缓慢但是明显的攀升!而我却还在盲目的乐观之中,每次都觉得自己的血糖还不错,甚至在2016年1月家庭医生给我开了二甲双胍之后,慢慢减少了用药量直至停药,完全”裸奔”了!


我不仅仅停用了药物,同时还有点小骄傲,觉得自己的血糖每次检查都不高,慢慢还吃起了米饭,虽然也不是吃太多。但是血糖像是一个顽强的敌人,趁我不注意就不紧不慢、偷偷摸摸地收复它的失地。2016年2月,糖化血红蛋白回升到了6.1。到了2017年6月,又回升到了6.4!


这个时候,为了和网友分享我的降糖经验,面对大家的问题,我开始做了更多的研究,不但自己能够明白这些关键的问题,可以跟大家解释清楚,还把自己的血糖又控制到6.0以下了。这是不是算好心得到了好报?这些研究让我明白,仅仅降低碳水是不够的。很简单,我们进食,首先是因为我们的身体需要热量。一个成年男性,一天就需要2000卡路里左右的热量,而普通的饮食方式,一大半热量是来自于米面糖这样的碳水化合物。这是一个简单的算术问题:如果不吃了米面糖,这个热量的缺口如何填补?


食物中的热量,除了碳水化合物,还可以由蛋白质和脂肪来提供。我之前从杰伊∙沃特曼博士那里学到了低碳高脂的原则,但是对于具体的比例和热量计算,我却没有什么概念。所以我虽然放弃了米面糖,但是并不清楚应该吃多少脂肪以至蛋白质才够。


蛋白质虽然升糖不如碳水,但是依然可以通过所谓糖异生作用升糖,造成基础血糖的升高。糖异生就是把其他的物质(例如蛋白质或脂肪)变成葡萄糖的过程。但是根据实测,脂肪对血糖的影响是非常平稳的。所以用脂肪来填补碳水化合物的热量缺口,是最合理的选择。

为了更形象地给大家看看实际进食对血糖的影响,我还专门购买和佩戴了动态血糖仪。在此之前,我连扎手指头取血查验血糖的事情都没有干过,都是三个月左右到化验室做专业的血检的,从胳膊的静脉上一抽一管血检查糖化血红蛋白那种,这个很准确,问题是不及时。因为我对自己的饮食调整有信心,每次血检也常常都是很不错的读数,所以我就不做手指采血这种,一来没有必要,二来我确实也觉得有点疼,如果要看一餐餐后血糖变化,还要扎好几次。听着都觉得瘆得慌!好吧,我是一个怕疼的学霸!


不扎手指头又要掌握血糖变化,那对我而言,动态血糖仪就是更好的选择。这个传感器可以连续使用两周,每天24小时都可以随时随地查看血糖读数,而且是可以用手机应用来读取和存储数据的,并可以展示连续曲线。传感器只需要佩戴操作一次就能用两周,也不疼,还能防水。用于查验各种食物和饮料的升糖能力是太方便了。

不断研究的结果,让我认识到还有必要进一步降低自己饮食中碳水的含量。我不再吃玉米了,这样可以将碳水占食物热量的比例降低到10%左右,同时蛋白质要占到20%左右,脂肪则应该占70%。因为每克脂肪的热量有9大卡,碳水和蛋白质都是每克4大卡,这样换算成重量计算,碳水比蛋白质比脂肪,应该大约是1:2:3。这个好记吧?


为了进一步稳定血糖,我把原来每天晚上喝无乳糖牛奶的习惯也改掉了。牛奶本身就含乳糖,也属于糖类,是升血糖的。虽然加工中可以去除乳糖,得到所谓Lactose free也就是无乳糖的牛奶,让对乳糖敏感人群也可以引用,但是厂家们又加入了白糖!市面上找不到不含乳糖也不加白糖的牛奶。


这样严格的低碳水饮食,让我的血糖再次稳定降低到5.7左右,彷佛洪水又被收服到了警戒水位之下。低碳饮食戒除了糖分,就必须相应地补充脂肪,才能够维持机体运转,如果两种成分都被按了停止键,就相当于一台正在运转的机器,被切断了电源。所以低碳和高脂,是一体两面,不可偏废。


根据资深科学家斯蒂芬妮·塞内夫博士的说法,大脑中脂肪和胆固醇不足在阿尔茨海默病过程中起着至关重要的影响。她在2009年的论文中论述:低脂肪饮食和他汀类药物可能导致阿尔茨海默症。我很快就得承认她说得有道理,阿尔兹海默症就是老年痴呆症,和我半年低脂低碳的感受差不多,而且我们的大脑百分之六十都是脂肪,脂肪摄取量偏少,首先提出抗议的就是大脑。


但是一说到脂肪,人们很容易把它归类到健康的敌人一边。固有的观念告诉你,就算你的大脑喜欢脂肪,可是你的身体不喜欢脂肪,大脑和身体的战斗,早已经外化成人们之间的辩论。这样的故事很多,比如毛主席用脑过度后,总是喜欢和警卫员要求弄一碗红烧肉来补一补,可是医生却不同意,说红烧肉会影响他的健康。还有朱德元帅偷吃回锅肉的故事。


元帅因为患有糖尿病,晚年后,医生对他的饮食控制得更加严格,每顿饭都定时定量,夫人康克清按照医生的规定一丝不苟地看管着朱德,元帅和大鱼大肉也就基本上绝缘了。有一次,老战友廖承志带着夫人来看望朱德和康克清。巧的是廖承志也一样患有糖尿病,也一样在家里家外都被夫人看着,不让吃肉。到吃饭的时候,廖承志提出要吃一顿回锅肉,他的夫人一听,立刻提出反对意见,糖尿病不能吃猪肉。在一旁原本安安静静的朱德开口说道:“克清,你就满足了廖公的要求吧。” 等回锅肉端上来,廖公两眼放光,高兴地像个看见糖果的孩子,一边吃一边快乐地叫:“今天开戒了,好吃,真好吃。”朱德也忍不住停下了筷子,眼巴巴地望着身边的孙子,孙子心领神会,趁奶奶不注意,迅速夹了一块肉,塞进爷爷嘴里。全桌人都被朱德和孙子滑稽的举动逗得开怀大笑。康克清苦笑着对朱德说,你今天沾了廖公的光了,廖承志连连摆手道:不对不对,今天是我沾的老总的光,我要感谢老总啊。


这就是人们对脂肪的普遍态度,相信毛主席和朱老总身边的医生们应该是医学水平非常高的吧,连他们也认为糖尿病患者不能吃肉,或者高脂肪会影响健康,普通人谁还会怀疑呢?

我们被误导了,习惯性地认为,高脂肪类的食物就是地雷一样的存在,不能碰,碰了就要炸,

可是现在身体缺这个啊,总不能为了降糖,惹出阿尔茨海默症,变成老年痴呆吧。其实这种想法根本不对,吃肉和和糖尿病之间完全没有必然的联系。


远离脂肪的习惯思想说穿了是源于对胆固醇的恐惧,很多人想吃鸡蛋不敢吃,想吃大闸蟹不敢吃,喜欢羊杂汤不敢喝,都是因为内心深处胆固醇的阴影,认真来说胆固醇的问题有两个方面:


第一 是胆固醇有两面性,高了确实不好,这毋庸置疑;但是胆固醇又是细胞膜的组成成分,参与了一些甾体类激素和胆酸的生物合成,是人体不可缺少的营养物质,过犹不及,世间绝大多数的道理都是这样。


第二 是高胆固醇也不完全是吃进去的,健康的人体对胆固醇具有自我调节能力,吃进来的胆固醇含量少了,自己就多合成一点;吃进来的胆固醇量多了,自己就少合成一点,人体自身能够保持一个平衡。也就是说,血液中的胆固醇超标和吃的食物关系不大,最主要的还是身体的自动合成能力,因为体内的胆固醇80%都是自身合成的,只有20%来自食物。


但是这都是理论上的东西,就我而言,要解决的是,究竟我要不要吃高脂肪的食物。


在困惑中,我忽然隐约记得在最初搜索低碳饮食的时候,看到过UBC教授杰伊•沃特曼医学博士治疗自己糖尿病的亲身经历,其中提到低碳的同时,还有高脂的概念,当时因为一心想着降糖,对高脂又有着固有的疑惑,所以没有深入地学习,现在查阅更多他的相关资料和论述,仿佛在低碳饮食的迷宫中,又打开了一扇通往远方的门。


杰伊•沃特曼博士作为加拿大BC省的公共卫生专家,同时也是以低碳饮食逆转了自己糖尿病的真实经历者,2006年他主导了卑诗省原住民社区的一项长达一年时间的试验,这个实验是针对原住民三高、超重和糖尿病多发等健康问题,以杰伊•沃特曼博士的解决方案,即放弃发达国家主流的精制食品,尤其是不吃淀粉和糖类食品,改用原住民传统的鱼类等海鲜和纤维为主的蔬菜相结合,作为他们的日常饮食结构。


这是一个非常吸引人的项目,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对西方主流饮食观念的一次挑战,也是一次对于高脂低碳饮食有效性的一个大规模群体性验证。


加拿大的人口主体是来自欧洲的移民,本地土著居民主要以印第安人、因纽特人和米提人为主。在全球饮食结构趋同的今天,大部分加拿大人的膳食构成是典型的西方膳食模式,即以精制谷物、糖和种子油,加蔬菜沙拉和肉类作为主要食品,主要特征是高碳水化合物、高脂肪和高蛋白质。


杰伊•沃特曼认为,导致健康问题的原因,不在于高脂,而是高碳水,为此,他在项目中引入因纽特人原住民的饮食结构,也就是维持脂肪摄入,而去除富含有糖分的食品。


从历史上看,因纽特人居住在加拿大北部海边,那里靠近极地,气候十分寒冷,因此因纽特人无法依靠耕种获得所需的食物,他们的食谱中没有水果蔬菜,完全由各种动物性食品构成,其中包括海象、鲸鱼等海洋哺乳动物和驯鹿、麝牛等陆地哺乳动物。据说,来自欧洲的探险队第一次接触因纽特人时,非常好奇他们为什么可以不吃水果蔬菜也不会得败血症,这在当时是不可想象的,因为欧洲出海的水手经常由于水果蔬菜摄入不足而患败血症。


后来随着科学发展,营养学的进步,才知道因纽特人的食谱中包含很多动物的内脏、油脂,这已经为他们提供了足够的维生素和微量元素。除了因纽特人,加拿大的印第安土著在欧洲人来到这片土地之前,也是以狩猎采集为主,他们的食物包含丰富的肉类、各种可食用的野菜蔬果还有各种奶制品。总的来说,印第安人碳水化合物的摄入也不多。


杰伊•沃特曼博士说,在他小的时候,这片国土上还有随着时节四处打猎的猎人,那些人曾将随身携带的驼鹿肉干赠予他吃,他将之形容为“是不可多得的味道”。还有海岸萨利希人,他们吃细齿鲑鱼油脂,这是一种体型很小的鱼,营养价值极高,他们的饮食热量中占25%以上。还有北方的原住民大量食用熊和驼鹿的脂肪。还有平原原住民习惯于肉饼。


在加拿大的原住民早期食谱中,几乎每一种传统的饮食都有一种非常重要的脂肪,他们都很健康,你很难想象千百年前,身患疾病大腹便便的人,在陆地和海上身姿矫健,追逐着他们的猎物,能繁衍至今。不幸的是,在六七十年前,当本地土著还在吃传统食品的时候,欧洲人开始用糖和面粉烘焙,面包、饼干和蛋糕等高碳水食品,并且很快成为了这个社会的主流。

谁在经济上有优势,谁就有发言权,出于对欧洲人精致生活的羡慕,以及生存空间受到挤压,本地土著放弃了他们原来的食品,一头扎进可怕的垃圾食品堆里。


杰伊•沃特曼博士主导的恢复传统饮食结构的结果令人惊叹,原来那些患有糖尿病高血压、超重、疲惫不堪的村民,在一年的时间里完全摆脱了这些问题,有的人体重减轻了多达40-60磅,重新获得了健康和精力!就个案来说,其中一名48岁患有2型糖尿病的原住民男性案例,他当时的问题可真是不少:高血压、血脂异常;中风史;使用胰岛素已有17年;空腹血糖9 - 10毫摩尔;体重291磅(135公斤);在开始碳水化合物限制饮食两周内,他的体重减轻了17磅(8公斤),血糖正常,并能停止使用胰岛素。18周后,他的体重减轻了46磅(21公斤),所有的指标都恢复正常:葡萄糖、血压、胆固醇,并且开始停用所有药物。


这项试验由加拿大国家电视台CBC跟踪拍录了一年,经剪辑后在全国播出,题目就是我的高脂饮食,这个节目获得了巨大的反响。当然,杰伊•沃特曼博士的研究成果并不是最早的高脂低碳饮食理论,早在1972年,美国人阿特金斯的《阿特金斯医生的新饮食革命》首次出现,提出了低碳饮食的概念,当时并没有引起多少注意,毕竟主流观念高糖低脂的方式提供身体热量,对高脂低碳具有碾压性的优势,后者甚至连争论的资格都没有。


不过后来随着美国总统克林顿到好莱坞明星珍妮佛·安妮斯顿、布拉德·皮特这些名人尝试了以阿特金斯命名的饮食调节方法,成为了高脂低碳的受益者,关注高脂低碳的人们开始多了起来,两派才开始有了争论。


现在国内很多有识之士也在提倡低碳饮食,比如樊登读书会发起人、中央电视台节目主持人樊登,又比如出身于清华的高晓松,之前他以一首同桌的你在年轻人中风靡传唱,,最近则以高脂低碳饮食获得了明显的减重效果,以至于大家纷纷传言他的照片是不是用了过分的美颜。


这大概就是高脂低碳饮食的前世今生,我反正是勇敢地在自己食谱中添加了满足能量需求的高脂类食物,再加上能够帮助消化的B族维生素和苹果醋,还补充了钾和镁等矿物质,那些因为能量不足出现的身体不适很快迎刃而解,六年多过去,我的状态非常好,不只是血糖指标,我的头脑和身体功能都非常健康,身体质量指数(BMI, Body Mass Index)也在健康的范围内,眼底和结肠检查都很正常,精力充沛,可以管理数家企业的同时还能著书立说,这是我自己又一个经过验证的可靠经历。


当然,在我的糖友们圈子里,还是有人存在疑问,毕竟大家看到的案例中,使用高脂低碳饮食的时间并不是很长,五年,十年,可能还不足以说明问题,人生要比这长的多,如果高脂低碳持续几十年,会不会有不可预料的副作用呢?我当然也思考过这个问题,这时我看到了一位大神级的人物,史蒂夫∙奋雷博士(Dr. Steve Phinney)的故事,让我对未来充满信心。



斯蒂夫∙奋雷(Steve Phinney)是麻省理工营养生化学博士、斯坦福医学博士、哈佛大学博士后研究员,加州大学名誉教授,世界顶级的营养代谢专家,同时也是国际公认的肥胖症、低碳水化合物生酮饮食、饮食与运动功能以及必需脂肪酸代谢机制的学术权威。


2017年他年已古稀,坚持高脂低碳饮食40多年,用他的年龄,用自己的学术研究和切身经历,向世界证明了这样饮食结构长期有益。


搞笑的是,最初他是反对低碳的,甚至为了打假低碳,拿自己来做试验。结果呢?


一两周的低碳的确有点难受,会出现疲惫、焦虑、头晕、便秘等问题。3周以后状态回升,6-12周,状态更好!也就是说,从高碳水过渡到低碳水,身体有个适应过程,从糖供能到脂肪供能切换好后,就可以比以前更好。


上个世纪60、70年代,阿特金斯倡导的新型饮食法出现的时候,奋雷博士对此提出了很深的疑问,在他看来,这根本就是“歪门邪道”。多年的教育让他深信常规饮食(即以高碳水食物占大多数的饮食),才能带来健康,而与此相悖的低碳水饮食明显离经叛道,遗祸无穷。


作为严肃的科学工作者,为了证明低碳水饮食是错误和危险的,奋雷博士在自己身上开始了试验,然而结果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按照阿特金斯的饮食方法,他的健康水平保持得非常好,原来的高血压和体重,得到了根本性的改善,并在此后一直保持了四十几年;不止如此,在研究中,他还发现了这样的饮食结构可以带给人很多意想不到的益处,比如平稳血糖、减少腹部脂肪、逆转脂肪肝、降低甘油三酯等等。



仍然是出于科学家的原则,他的态度有了根本的改变,从一个反对者,成为支持者和倡导者,并且在阿特金斯的基础上,发表了70多篇相关的论文,4本专著,其中包括一本名叫《给你新的阿特金斯减肥法》(The New Atkins For New You)。这本书后来又启发和影响了南非医学教授Tim Noakes,后者也是一位糖尿病患者,他用低碳饮食实现对自己糖尿病的逆转,并且努力把这个疗法推广给更多的人。


我很佩服奋雷博士这样的人,他们具有真正科学而客观的态度,绝不是先入为主,即使开始认知有错误,也一定以客观事实为依据,勇敢的否定自己,把真正的科学结论告诉大众并服务大众。相比之下,那些东扯西拉就是不肯面对事实的杠精实在是不足挂齿。不要因为我没有医学背景就怀疑我,我背后有能人啊,学霸再厉害也是从大神那里学来的,踩在巨人的肩膀上,我们就是有底气。无论对谁我就敢说这句话,有本事你像奋雷博士一样来个双料博士加教授,再拿自己做40多年的试验试试看?


沿着这样的事迹追寻下去,这样的事例还有很多,你会发现,高脂低碳,绝不是短期有利,长期有害的饮食结构,而是被无数事实证明可以持续带来健康的福祉。这样的专家在国内外都有很多。很多人以为低碳生酮是伪科学,其实是自己知识结构太陈旧,人云亦云,没有与时俱进的结果。


国内的医生们学的就是西医,这么多年来解决了糖尿病问题了吗?没有,因为之前的学识有限或者受到利益集团的干扰,导致糖尿病问题越演越烈。现在人家已经继续前进找到新的解决方案了,你还要原地踏步、抱残守缺吗?


到今天为止,低碳饮食究竟是否合理,依然有很多争议。我对这种情况感到困惑,因为无论是我自己,还是众多的医学机构,都已经证实了高脂低碳饮食对于解决糖尿病和保持全面健康机能的有效性,甚至已经出现一些机构,在培训相关的营养师,或者提供这方面的服务。

看来,今日的世界所需要的,是一场饮食革命!而首先必须是一场观念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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